通过官方渠道购票是最安全的途径,对于打着官方旗号的个人转票、朋友圈陌生人转票或者二维码转票,都要警惕小心,二维码的真伪是比较难核实的,往往只能到了现场才能核实。王健也提醒观众:“另外涉及大热门的影片,大家千万要小心,都希望去看《2001太空漫游》,越是大热的影片,黄牛转手的价格就很贵。”
尽管中国动漫进步显著,但一部动画或漫画想要“出海”,面临的困难和不确定性难以估量。中国动漫在世界动漫产业里属于“后来者”,起步较晚且产能相对不够充足,因此在与美国、日本等动漫工业体系成熟且占据大部分市场份额的“老手”们竞争时,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其实,黎长欢这个角色在现实中有原型人物,他就是“菌草之父”林占熺,《幸福草》的故事也改编于他的真实经历,亦通过林老师的故事,展现当代科学家们,在自己的岗位上,平凡地创造着不平凡。从1986年发明出菌草技术以来,林占熺教授抱持着“发展菌草业、造福全人类”的信念,不仅将菌草技术从福建推广到宁夏,更是从中国推广至世界各国,多次带领团队前往国外,以建设示范基地、进行教育研究、开展学术交流、实施技术培训、推进商业合作等方式,授之以渔,造福当地。即使是面临危急时刻,或是国际企业开出的高薪诱惑,他都不改初心,始终坚持为人民服务,为国家做事,坚持把论文写在大地上、写在农民的钱袋子里,发展菌草业、造福全人类。
短视频“战场”已被花式宣传攻陷,往日被大家赞过、哭过、笑过的“离场感”自拍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哭的比电影里更惨,戏比演员还更多的“官方直拍”;路演还在继续,但影迷的声音,似乎比不上博主、段子手玩梗更“出圈”;首映礼上,主创们悉数亮相,但“主角”并不是他们,而是场下受邀而来的“圈内好友”,仿佛“xx说电影好看”才是更值得关注的话题。
“也许有人一生都看不了完整的‘指环’。四联剧全部上演,不管对乐团还是观众来说,挑战都是艰巨的。”张艺说。放眼世界,“指环”每次上演,都堪称乐坛盛事,2005年,北京国际音乐节曾全套呈现了“指环”,轰动亚洲。“瓦格纳大大推动了音乐史的前进,我认为,他对后世的影响超过了同时代的其他人。”作为一个从事音乐也热爱音乐的人,张艺找不到不爱瓦格纳的理由。他和上海爱乐乐团无比期待把这场盛宴带给北京的观众,“我们一定要把瓦格纳的作品带到北京来,所有人都非常积极地对待这次演出。”
徐昂很清楚,《忠犬八公》的故事,似乎无论怎么拍,都是一个特别简单的故事:一位教授在路上遇到了一条小狗,用心养了一段时间后,教授突然离世,狗还在苦苦等待主人的归来。其实这与我们面临人与人离别的情感相同。“电影里小狗在等,其实和人在等待的感受是一样的,只不过是把我们的寄托移植到了狗的身上。”尽管故事不复杂,但徐昂却被背后深邃的现实观照打动:“现在很多人都是背井离乡到大城市闯荡,社会的发展,这20多年来就是一个城市化的过程,就算不得已你也会离开亲人、爱人、朋友,独自面对你的生活和工作。这些人在等待,你可能也在等待,这种等待你很难精准地描述是如何彼此想念的,但一定寄托了很多情感。这是我特别想表达的,面对离别和等待,每个人都不知所措,也不可能太唐突地与身边的至亲探讨,在这个层面上,动物电影是最好的表达,触碰了小狗八筒的故事,对所有观众也算是一种内心治疗,尤其近几年我们真的面对了太多离别,电影会给观众提供一个出口,去提醒自己释放善意,平静内心,在乎当下。”